脚步声稍显急促,应该急着要去做什么;而听谈话声应该是两名男子。在声音还稍远时,两人谈话都还正常的进行着。在声音越来越近时忽然的就停止了,直到与声音“擦肩而过”,才在听到两人若有如无的声音,似乎在背后讨论着他们。恭心底羞耻,那肯定是都被眼前这场景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吧,在身后悄悄讨论是必然的了。但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猜测,只有背上的妻子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。其实在看到远处有两人走来时,秋冬心里也是砰砰乱跳。第一次在公共场合骑着马努,谁又能安若泰然呢?但她知道,既然选择了,那就应该坦然面对。没有自信,只会成为别人耻笑的把柄,七年前那件事,不正是因为自己的自卑造成的吗?人确实就是这样一种动物,当别人有自信告诉你一件事情时,你就会为曾经笃定不移的事情感到迷惑。就好像现在迎面走过来的两名男子,如果你怯懦,他们就会觉得,是你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;但当秋冬昂首挺胸,自信的驾着恭越过他们两人之时,两人只觉得这应该是某种艺术行为?或者演出需要?之类的。加之秋冬衣着性感,骑在恭的身上比一般男性都要高出一个头,显得威风凛凛。二人自然是讨论其事,只不过颇有赞叹之意,毫无恭心里所觉得低瞧之色。相比因为黑暗把人类最深层的感觉数倍放大,心底自卑,低贱的恭,秋冬感觉到二人惊讶中略带男性激素向往的眼神,就好像许多男性看到性感的车模一般。而她略感不安的内心也渐渐有了自信。也好像许多车模在屌丝们的闪光灯下露出标志性的微笑,心里却有了对他们丝毫不会在意的高傲。一路上,不时会有人经过他们身旁,恭总是觉得他们肯定是在讨论自己,自己现在能做的,只有往前行进,听从背上妻子的吩咐行事;而秋冬每次看到他人惊叹的眼神都像是一次肯定。就这样,一主一奴,一个越来越自信高傲,一个自卑被无限放大,这慢慢的改变了他们生活中的基调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短的不足30米的步道,恭感觉走了很久很久。前方的声音也越来越吵杂,身旁的人流也越来越多,犹如进入一个集市一般。恭甚至能听到周围人的对话“今天真是来对了,大开眼界啊。”“走,去那边看看。”“你也尝试啦,很爽吧。”“洗手间在哪里啊?”“好累呀,找个地方休息下吃点东西吧。”这些信息本该让恭的思绪更加杂乱如麻。这不是酒店吗?还是在什么市场里?他们没有在看我们吗?但恭似乎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,因为背上的指令一个接一个的传来。嘴角一疼,减速;乳头被扯疼,右转;力度马上加大,恭疼得要紧,转向立马加大;疼痛还没结束,马上又变成左转指令;然后马上又是减速指令,右转向指令,突然左边乳头也吃疼,让不知道到底该转哪个方向。一次次的疼痛让恭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别的事情,光是跟从指令就已经相当不容易了。此时的秋冬也是全神贯注,因为人流太大,甚至拥挤,她要前进,就不得不去躲避人群。迎面走来两人在谈话,没看前方,她只好马上拉扯缰绳,让恭速度慢下来,然后马上右脚抬起,想向右绕过此二人。但眼见马上撞上二人,她顾不得力度大小,马上右脚使劲,才避过二人。右转后恭又要撞上右边的人流,她马上左脚使力,让恭的方向重新偏正。刚躲避过两人,迎面又过来两人,秋冬下意识的又拉缰绳减速,想马上抬起左脚,命令恭左转躲开。不料一个紧张,竟抬错了右脚。眼看恭又要撞上人群,秋冬马上使劲抬起左脚,右脚竟忘了放下。恭两边吃痛根本不知道如何行动,疼得停在原地一抖,这才没撞上人群。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 两人停在人流中,秋冬长出一口气,坐在恭的身上稍微放松休息一下,利用自己现在骑着恭的高度穿过人群去寻找自己要去的地方。恭自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还以为是自己听从指令出错了,妻子才会同时抬起扯两边乳头惩罚自己。现在更是全身紧绷,等待妻子接下来的惩罚。这就是当人真正进入奴隶状态的表现,不会再去思考什么公平,不会去思考主人为什么惩罚自己。而思维立马的反应,都是自己哪里没做好?如何才能减轻受到的惩罚?如果这样的状态与思维持续下去,人很有可能就真正成为了奴隶,回不到那个做人的状态了。 而这时的秋冬只是一个轻轻的向前送胯,微微向前抬脚刺痛恭臀部的起步指令。恭便如获大赦,满是感恩的向前爬去。恭所有的心理活动秋冬都不会知道,但当这样的心理活动在骑乘中不断重复,马努的身段与心态都会变得越来越卑微,骑手的形象会在马努的心中越来越高大神圣。骑手哪天会惊讶的发现,自己的马努居然已经如此崇拜自己,如此不敢违背自己的命令。而自己做了的,只不过是骑在他们身上,命令他们而已。 秋冬看见了要去的地方,脚尖向右轻轻一带,一个向前送胯的同时微微抬脚,恭会意的向右前方走去。恭走得很慢,秋冬依然不断的控制速度与方向。渐渐的,她发现已经越来越是熟练,可以驾着恭教轻松的穿梭于人群之中。恭接受指令也不再出错,而且无论是速度还是转向的幅度都越来越契合秋冬想法。 “我的大小姐,你终于来了!”一个妩媚的女声从自己行进的前方传来。“是在和秋冬说话吗?”恭心想。 随即秋冬答应了:“放心,我可不会逃走。”听秋冬的声音似乎并不太喜欢这个女人,但是恭还是嘴角一紧,收到了停下的指令。他喘息着,终于能休息一会,不禁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腰部。这些动作当然逃不过骑在他背上的秋冬,每一个上下左右的活动,秋冬都会跟着上下左右晃动。但她并不太在意,而是开口对那女人询问道:“刘哥人呢?”女人答道:“后台呢。”“那我先去找刘哥去了。”秋冬正欲催动恭,那女人横在了她和恭的身前:“别急,让我看看嘛,你今天这么准备了这么多漂亮的装备,也让我玩玩?”秋冬骑在恭身上,比普通男子都要高出一个多头,现在面对眼前这个女子更是居高临下,加上她本来就不太喜欢这个女子,不由得心生轻蔑的道:“对不起,他是我的私人坐骑。” 恭除了声音什么也不知道,只是忽然有人来摸他的头,好像摸一条可爱的狗一样,一遍又一遍。但他哪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低贱,他哪知道身边还有不少陌生人看着他们,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吵杂的环境。他只觉得很是舒服,忍不住抬起头去感觉那支温柔的手。 秋冬看着这女人抚摸恭,趁着她不注意就从马鞍旁抽取马鞭,直接一鞭子甩在恭的脸上。女人也吓得马上缩回了手,她差点被鞭子打着。 “对不起,我的马儿喜欢我不时的抽打它,你说是不是啊?”秋冬用马鞭轻轻捅了下恭的脸,告诉他这话是对他说的。恭把火辣辣的脸贴在肩上,甚至都还未反应过来为什么秋冬要打他。但身体的意识,与对秋冬的了解让他知道,自己该马上点头。 随即他感到马鞭向后一甩,正好敲击在绑在臀部的针刺上,恭疼得口水都从口球周围喷了出来,直奔向前。听得背上秋冬说了句:“我们先进去了。”作为坐骑,恭也发现,自己现在可以凭借许多细微的动作,已经指令的力度语气的来判读骑士的心情。好让他在不同的情况下可以调整“策略”。 之后他们又遇到了那个叫刘哥的,刘哥告诉秋冬,还有半小时才开始,让她自己准备一下。 所有对话让恭听得云里雾里,完全弄不清楚自己的状况。他只觉得现在所处的地方离人流有了些距离,身边的人似乎忙着准备什么。 但他也没有心思再去多想什么,从秋冬骑在他背上算,已经超过半小时。他已经近乎极限,双腿微微发软,双手有微微的颤抖,腰更是酸疼,要不是身边发生了太多太多,让他几乎没有喘息的空隙,他或许早就已经倒下了。 这时恭感觉到了背上的秋冬在动,他不知道秋冬正在解开扣在她靴上,链接这自己茹芳与臀部小刺的扣件。恭只感觉秋冬臀部的每一次扭动,他的手腿腰都会更加难受。 恭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微微前移,然后觉得什么东西踏在了他的肩上,这让他的手不得不承受更多的重量。连秋冬都明显感觉到了胯下的颤抖,但她并不在意,因为相比她接下来要做的事这些都不重要。秋冬把一只脚踏在了恭的头上,让后用手拉开靴子的拉链。拉链滑动的声音与背上传来因为动作而不断变化,都幻化成恭幻想的画面,如同春药般打入他的心里。 秋冬把脱下的长靴丢在地上,把脚搭在恭的肩膀,如法脱去另外一只。然后仰身平躺下,用双脚抵住恭的腋下以保持平衡。秋冬看不见恭的下体,但她不需要去看,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男人。她躺在他的身上,看着天花板,伸手去恭的胯下,似乎寻找着什么。在恭看来,他只觉得腋下突然一痒,然后一股力量从腋下抵来,这让他本就颤抖的手更是紧绷,然后有什么东西在摸他的腹部,然后一路探寻着直到胯下,拉开了他的裤链。那支手,伸入了他的裤裆,把他那原本已经肿大的下体掏了出来。这和自己上洗手间掏出下边不同。我们平时虽无意识,但很自然的会避免下体与裤子或拉链等的摩擦。但一个女人掏则不会想到这么多。你的龟头会顺着裤子的材质一直摩擦,最后还要擦过冰冷且粗糙的拉链,那会让任何男人不由得身体一震,出口凉气。而男人的所以一举一动,都逃不过此时坐在他身上的女人。 秋冬握住恭早已肿胀的下体,手指加力捏了几下,似乎在测试它的硬度一般。对恭来说身体在地狱,感受则于天堂,只是这简单的动作已经让筋疲力竭的恭濒临崩溃。她轻轻放开手里的玩物,只用指尖轻轻的触碰龟头上尿道的小口,似乎与它在亲吻一般,黏黏的感觉让她知道恭已经出水了。然后又轻轻在上边划了两下,这对敏感的龟头来说不仅是一种极致的兴奋,而且还伴随着轻轻的痛感。恭不由得身体一缩,这个反应让秋冬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,虽然此刻她看不见恭的那里,但她太了解自己老公身体的反应了。她用指尖顺着尿道的口点压着缓缓往下滑动,直至阴茎的根部与阴囊连接处。她知道,这是男人阴茎上最敏感的直线。她重复地挑逗这条如命门般的直线,突然在根部用力的按了进去。妻子骑在他的背上,控制着他,命令着他,现在还玩弄着他的下边。恭再也忍不住了,随着按下去的手指,恭已经射了出来。 秋冬骑在他的身上,感觉到下边一震紧绷的痉挛,然后慢慢放松,呵呵一笑:“就知道你过不了这关,现在不用看都能解决你了。”边说她手也没有停下,而是用去握着那根东西,道:“收缩得真快,这可不行。” 她又用手去寻找阴囊里的两颗球球。秋冬用手垫了下阴囊,大概找到两颗睾丸的位置,然后再用手整个握住。在手掌中如同揉球一般轻轻的来回转了两圈,又道:“还不够软,看来没射多少啊。”接着挑逗道:“来,小女子给你按个摩,回复下精力后,我们接着来。”说着用手指从下往上,透过阴囊去按压阴茎的根部,那个部位或许就是前内腺?秋冬并不知道,也不在乎。只是又轻轻的用手指去碾压按摩睾丸。一连串轻柔地按摩似乎真的让恭又慢慢恢复了状态,阴茎不知不觉的又耸立了起来。 在泰国和日本都确实有这种下体按摩的方式,在日本叫睾丸马杀鸡(不知道是不是这么翻译)在泰国叫抓龙根,这是他们俩一起旅行时得知的,只不过秋冬并没有真的去学,只是依葫芦画瓢随便做而已。 “看来恢复的不错嘛。”秋冬用手撸了下阴茎,发现已然变大。恭又感觉到秋冬在自己身上捣鼓姿势,然后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两片什么微凉的东西按压住一般,然后两片东西一个向前,一个向后,像擀面一般,揉搓着他的下体。恭对这个感觉并不陌生,他知道这是秋冬的脚正在帮自己···。有时会因为刺激过大,恭的双腿会不自觉的去保护自己下边,但秋冬只要用鞭子朝他臀部一抽,双腿肌肉马上就会向后夹紧股部的肌肉,把阴茎从前边放出了。此时秋冬就用脚把阴茎从他的两腿中挑出来,并且“保护”起来。 秋冬的足弓很美,拥有着如果精心雕琢过一般的弧度。当她两脚掌十和时,足弓形成的缝隙正好包围阴茎,形成微微的压迫感,却不会疼痛。 每当此时,她的状态是相当投入的,并不是像许多女人仅仅为了讨好男人一般。秋冬很懂得如何泡制这里,即便再俩人还没形成主奴关系时,秋冬也知道,控制住男人的这里,才能控制住男人。她一时用前脚掌,这样扯动的幅度大,让恭感觉激烈;一时又换脚跟,脚跟则压力更强,且容易按压阴茎的根部,与脚掌感受完全不同;一时又会用脚心的足弓,那是恭最喜欢的地方。然而随着双脚的上下撸动,秋冬整个身体也自然剧烈的上下颠动发力。在恭的体位下,刚刚射完一次,马上随之而来的第二不再仅仅是快感,但是带着许多痛苦。秋冬双脚的每一次摩擦,带来不仅是亢奋,还有让他身子一紧的痛楚。他不得不腹部略微紧缩,背部略略抬起以缓解痛楚。但随即每次都会被秋冬从上向下猛坐,再次压下他拱起的腰。恭形成了一个拱背,又被压平,拱背,又被压平,不断重复的痛苦姿势。而这个姿势则正好顺从了秋冬的发力,每当她双脚向下摩擦时,恭向上拱起的背部正好帮助了她身体向上的舒展。也正如同被顶飞一般,落下时正好在双脚收缩,身体能稳稳的压落恭的腰间,不仅把腰压得塌下,阴茎也会被反方向顶出,形成更强的摩擦。 当一个人的肌肉或者说关节到达极限状态,伴随而来的不仅仅是酸疼,而是一股暖流般强烈的温热。恭感到自己的手腕,臂膀,腰部,大腿等等都已经像被轻微灼烧一般,他知道自己已经到达极限了。但他又怎么舍得倒下? 这样的快感能否持续完全取决于恭自己,但他真的坚持不住了,他甚至嚎叫起来,透过口球传出的只有呜鸣! 呜鸣整整持续了近十秒,恭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,最后两个人轰然摔倒在地上。 外边的听到此番奇怪的动静,自然是想去探查。“别去打扰他们。”那个叫刘哥的人阻止道:“他们有些事情必须要解决一下。” 恭整个人瘫倒在地上,重重的呼吸着。整个身体都好像不再受控制一般跟着呼吸起伏。而舒适感却从全身上下传来,让他什么也不想想,觉得现在趴在这儿便是全世界最舒服的事儿。 他本可以就这么趴着享受这样的状态,但他突然意识道:“秋冬呢?不会摔着她了吧?千万不要摔着她!”恭心里似乎祈祷一般,嘴里呜呜叫着秋冬的名字,想伸手去寻找秋冬。而刚才瘫软在地上,飘飘然的手,现在抬起来却是那么的沉重。 就在这时,他的眼罩被秋冬拿开了。一个美丽且熟悉的脸庞从朦胧中渐渐清晰。恭趴在地上,而秋冬就仰躺在他的旁边,注视着他的脸庞。四目相对,尽是浓浓的爱意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 恭喘息着,看到秋冬没有摔着,他就安心了。他想轻轻的闭上眼睛,再休息一会。而这时,秋冬转过身子,侧躺在他的身旁,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庞,并解开他嘴上的口球道:“亲爱的,张开眼睛看着我,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 恭很听话,又张开眼睛,看向那对也正在看自己的明亮双眸,此时他们脸部相聚不过二三十厘米,对方的脸庞占据了自己的全部视界。 “我需要你做出一个选择。”秋冬有些羞涩的低头,有些抱歉的道:“而这个选择,我希望是在你完全理智,不受任何性冲动的困扰下做出的。”恭似乎突然明白秋冬刚刚为什么要帮自己那个了。以前在奴隶的状态时,永远都是自己伺候着秋冬,秋冬从来没有这样“伺候”过自己。 恭看着秋冬,轻柔的道:“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,你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。没有你,不敢想象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样。我会用我的一切去爱你。” 这话似乎给了秋冬一些信心,她抬起头看着恭,眼神里满是决心和勇气,道:“亲爱的,谢谢你带我走进这个奇妙的世界,我已经无法自拔了。你知道吗?从半年前起,我就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于我们现在的状态,很多时候我都是为了配合你装出来的。” 这些话让恭的眼睛蒙上了一帘疑惑。 秋冬又继续道:“我陷得太深了,我没办法在需要你跪下伺候的时候,你却说,还有好多工作,要先把工作做完;我没办法,在想狠狠抽你时,还要经过你的同意;我没办法再把这当成一种游戏,我想要控制你,我想要完全征服你,我想要你把我当成你的神一样崇拜。” 恭完全没有想到妻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,他一直以为两个人都为现在的关系感到满意。他有些内疚,但更多的是惊讶。他看着妻子笃定的眼睛,知道这一切不梦,也不是玩笑。 秋冬又去摸摸恭的脸庞,那个她曾经无数次亲吻的脸庞,轻声的道:“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改变,变得更加彻底,更加深层,更加纯粹。变得不再像游戏,不需要经过双方的同意。我希望你答应我,”说道这儿秋冬顿了顿,低下了头:“完完全全成为我的奴隶。”她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还轻声补充道:“对不起。” 恭看着这个低头可爱的小女人,在翻云覆雨过后,性早已无踪,剩下的全部都是爱意。但这时的他却相当的理智,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。或许答应了,他将要失去这个世界上重要的一切,还有他喜爱的自由,甚至是他一直视如至宝的这份夫妻感情。他犹豫了,而秋冬也知道这份犹豫意味着什么。秋冬再一次直视恭的眼睛,如同要看穿他的内心一般,又道:“亲爱的,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。但你要相信我,相信我能把握好对你控制与给予你的自由,最重要的是要相信我对你人生的重视,以及对你的爱。” 秋冬看着还在犹豫的恭再次补充道:“我需要你现在就做出决断。你放心,即使你拒绝了也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与关系,我们依然是一对恩爱的夫妻,我也会继续扮演你需要的角色。我需要的,是你内心最深层的决断。” 第五章 “我愿意。”恭伸出指背,捋了捋秋冬稍微有些凌乱的头发。他希望秋冬在自己心目中永远是最美好的。然后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愿意。” 恭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为自己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。她本就是一个能力很强的女人,如果不是为了顺从自己父母那强人所难的意愿,或许这个女人的成就早就远远超越自己。但她却甘愿放弃美好的前途,选择顺应自己父母安排。如今两人的孩子已经一岁,每到周末都会送去孩子爷爷奶奶那儿,让老人家也享享天伦之乐。是她的牺牲与放弃成就现在这个幸福美满的家。难道自己却不能为这样的女人做出一点牺牲吗? 秋冬的眼眶早已微微湿润,脸上满是惊讶的欢喜之色。她甚至有些难以置信,这是个折磨了她多少日夜的决定。马上,眼色中由喜转忧,道:“不!老公,我知道你有多么的爱我,我从未怀疑过你对我的爱。”秋冬低下的眼神迷茫得像四处寻找什么东西,断断续续,些许激动说道:“但·但·但是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爱情。我可能会对你很粗暴,你要承受的将会比现在要难受百倍千倍。如果你没有足够的,足够的奴性;如果你不把自己思维改变,把自己完全当成我的附属物;把我当成你的天,把我视为高于一切的奉献精神。你将会很难受的,你也不会从中得到任何的快感。我不希望强迫你去做你不喜欢的事。” 秋冬看恭仍是满脸爱意的看着自己,她知道恭想开口劝说自己放心,她知道这个男人如何的爱自己,想把一切她想要的都给自己。但她仍然用手捂住了恭正欲开口的嘴,道:“这样吧,先一年!我会把把你当成我真正想要征服的东西,你也会真正感受到当奴并不是说说而已。一年后,如果你觉得受不了这种生活,我们一样可以回到过去;同样,如果你并不能让我觉得你在服从,奉献和牺牲中感到快乐或者骄傲,我也不会继续了。我需要的是你打从心底的把主人当做一切的奉献。”秋冬很认真地对恭说道:“但是,这一年里你绝对不允许有半点反抗,包括心理,我会帮助你的。” 这段话对秋冬来说,是希望恭更认真的考虑这段关系。但对恭来说,却是一直在思考妻子需要的是什么。他虽不知道怎么去做,但他渐渐了解到,如果只是为了妻子开心,去当一个听话的奴似乎并不是妻子想要的。既然决定了要让妻子开心,必须要像妻子说的那样,开始告诫自己,进入她所想要的状态。 恭的嘴巴被秋冬轻轻捂住,他只能轻轻的点头,然后用坚定的眼神告诉秋冬,“我已经想好了”。 秋冬鼻角一酸,眼睛湿润,深深的吻了上去。这一吻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,没有舌尖的戏份,简单纯洁的就好他们第一次接吻,就这么嘴唇贴着嘴唇,很久,很久。 当秋冬离开恭的嘴角,恭发现秋冬眼神中的晶莹与感动已然不见。而恭从来没有见过妻子这么看着自己的眼神,那是一种很难道明的感觉,像在看着一件毫无生命,经常出现在我们生活的普通物品?像看着自己将要成长的小孩?恭不知道,起码这已经不再是看着丈夫的眼神。 秋冬爬起身来,坐在一个杂物箱上,俯视着,对还倒在地上的恭说道,不,口气更像是主人对管家吩咐什么事情一般:“以后不要再让我命令你去做什么。所有一切你都要主动去做,要在我想到之前。如果你再听到我的命令,那就算你伺候的不周,懂了吗?” 恭似懂非懂的从下往上看着秋冬的脸庞,只觉这怎么可能?怎么能猜到你所有的心思,但还是回道:“是,我尽量做到。” 秋冬把手肘搁在腿上,用手托起下巴,另一只手伸出三根手指,稍稍低下头俯视着恭,道:“你犯了三个错误,我只说一遍,以后再犯就是惩罚了。第一,视线永远不要高过主人膝盖,你没有资格知道主人在做什么,让你看主人,那是恩赐;第二,以后答话,永远只能肯定,没有“尽量”。对了,以后在没有外人时回答加上对自己的称呼,标准一点,永远别忘了自己身份;第三,永远不要躺着和主人说话。”随即声音突然变大,斥道:“给我跪好了!” 呵斥声很大,连外边的人都能听见,也把恭从刚刚浓浓爱意的感情中完全剥离出来。恭几乎是如同突然被什么烫着一般从地上跳起来,整理好跪姿,眼光所及也只敢到秋冬交叠着的脚踝处。 秋冬似乎在翻寻什么东西,恭这才有机会眼睛转两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。因为不敢抬头,他大致判断这儿应该是某个后台的杂货间,临时搭建成了更衣室。他从狭窄而有些混乱与一面长长的全身镜中判断出来的。 这时,一个银铃般的东西从上空掉落到恭眼前所及的地面。“不用我说了吧。”只听那个一分钟前还与自己翻云覆雨般缠绵的声音,现在冷冷的道。 恭看明白了,掉落在眼前的是一个贞操锁,只不过这个贞操锁好像比平常的多了一块黑黑的,不知道什么的东西。但恭也没时间多想,他非常明白妻子的意思,他也在答应妻子时就知道会这样,他甚至有些得意的道:“是。”然后脑子一转,又补上一句:“奴马上就戴。” 秋冬还是挺满意恭的反应,毕竟才刚刚开始,他变化已经相当的快了。但这离她所勾勒的完美还差太远,要多给他提醒提醒自己的规矩。她看着恭小心翼翼的戴上贞操带,然后就跪在自己面前等从吩咐,又冷冷的道:“你刚刚的J液弄得满地都是,也不打扫一下?”恭听言,马上在周边寻来一块抹布,清理地面。“哼”秋冬冷冷一笑:“这是你在我这儿听到的第一个命令吧?所以这就是你犯得第一个错误。” 恭这时的心里反应,应该是所有正常人的反应:“我怎么知道你突然要我清理地面啊?”但他马上又听到了秋冬的声音“哟,犯了错还不请罪?心里不服是吧?”恭几乎被完全说中,心虚的马上跪倒在地磕头道:“奴不敢,奴不敢,奴犯错请主人责罚。”这些话秋冬从来没有教过他,只是在以前一起看古装剧时笑盈盈说过:“以后自己的奴也要像古代一样,句句都体现自己卑微。” 秋冬又戏谑的道:“那你想主人怎么惩罚你啊?”恭怎么答得出这样的问题,当然是不惩罚最好了,但他嘴上也只得说道:“主人爱怎么惩罚,就怎么惩罚。”话刚说完,恭只觉得后脑被什么一踏,脑门就重重的撞在地板上。秋冬虽然光着脚,可这一踏可一点没省力,就是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她再也没感受到脚底有任何反作用力。恭已经晕乎的几乎失去重心。迷糊中听一个声音斥道:“不要把皮球踢回到我这里。你想受什么惩罚就说出来。”随即这个声音又补充道:“要是程度不和我心意,这就是你今天犯得第二个错了哟。” 恭得头还被踩着,无法动弹,他只得双手捂着头,似乎这样能减轻疼痛一般。他想说:“请主人赏奴耳光。”但他知道,秋冬也知道,自己最不害怕的就是耳光。万一说出了秋冬不满意,那岂不“雪上加霜”?让秋冬用马鞭抽打自己?现在臀部绑在那个小小的针刺,这么打下去,想想都可怕。恭脑袋还晕乎乎的,几乎无法抉择。 “这么难选吗?”秋冬似乎等得有些生气:“那我帮帮你。” 恭马上插话道:“请主人赐我鞭刑!”恭知道,自己不选,让秋冬选只会更加痛苦。其实他完全猜反了,秋冬只不过想轻轻给个下马威,赏他两个耳光而已。但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脑袋晕乎乎的,恭居然选择了一个更残忍的。 秋冬先是微微一惊,然后笑道:“好,是你自己选的,把屁股抬高了!” 秋冬一鞭下去,瞄准的正是带来小刺的臀部,毫不留情。啪!的一声,恭原本还躬起的身体把打得直愣愣的贴在地板上,全身肌肉紧缩,感觉牙齿都快要咬碎了。 这不是第一次鞭打恭,但秋冬却觉得这与以往的感觉都不同,不知道是因为小刺的帮忙,还是因为这是第一次惩罚自己的奴隶,她竟觉得如此得淋漓畅快,不用有任何顾忌,秋冬喝到:“装什么死!还不快起来。” 恭似乎有点麻痹,爬不起身来。秋冬看着却没有丝毫心疼,反而生气,心道:“不翘起来我就打不到你屁股了吗。”表情似乎兴奋得有些许疯狂,举起马鞭,又欲挥下。这才发现恭的臀部有血迹微微渗出,沿着身侧流到地上。 她高举着马鞭,身体颤抖着很想再抽下去。但她停住了,不是红色的血让秋冬产生怜悯,而是她知道,一会还要使用恭去做一些事情,要是失去理智做过头了可不好。 “哼,一点也不耐打。”秋冬有些不舍道。她脑袋一转突然想到个好玩的,就嬉笑的问恭道:“你想不想主人告诉你一个琢磨主人心思的好方法!”恭自然是想知道,虽然屁股还在疼痛,还是立马回答:“回主人,请主人赐教。”秋冬笑着道:“你再让主人玩个好玩的,我就告诉你!”恭心道:“您想对我做什么,我还敢违抗吗?还需要问我意见吗。”但他口中还是答道:“奴才身体是主人的,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虽然秋冬从来没想过恭会拒绝,但听恭从嘴里说出这句话还是特别开心,道:“好那你转过身来,躺下。”恭如言躺下,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妻子,灯的刺眼让他看不起妻子的表情,他觉得妻子是那么高大。他心下一反应:“好像不能看着主人的脸,完了。”马上闭上眼睛。但秋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,反而命令道:“张开眼,看着我!”恭听命张开眼睛,看着妻子已经蹲下身来,看着自己。秋冬又道:“我好不好看啊?”恭摸不清秋冬想做什么,只道:“回主人的话,很好看。”秋冬笑嘻嘻道:“想不想一直看着我啊?”恭回到:“当然想,主人。”秋冬又笑道:“那你要一直看好了哟,不许眨眼。”恭一下就蒙了,不许眨眼?从来没试过啊,可以做得到吗?但总比苦肉之伤好吧,当下睁大眼。秋冬就这么笑嘻嘻的盯着恭眼睛道:“不许眨眼哟,我看着呢。”很快,真的就一会时间,恭觉得眼睛很重,眼前的秋冬已经开始模糊。眼睛一跳一跳的,每下都好像要闭上,但又拼命张开。随着一震酸痒,眼泪已经出来了。只不过因为躺着,眼泪在眼眶里盘旋不出,他已经看不清外边的世界了。只听秋冬道:“哇,好漂亮,眼睛果然是人最漂亮的地方。自己用手把它撑大些,太小了,都看不到眼珠了。对就是这样,绝对不许放开,听到没有。”恭只觉用手撑着比只用意志力撑着要舒服,但很快发现眼睛的泪水竟然出不来了,眼珠凉凉的感觉,很涩,很不舒服。而此时他的世界已经连近在咫尺的秋冬都已经一片模糊。秋冬道:“果然好漂亮,不过好像没有刚才那么晶莹了,我帮帮你吧。”恭听到这句话只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滴道自己眼珠上!眼皮不自觉一闭,但还未闭全,自己手上又加力撑开。“好险呀!”秋冬道:“你差点就又要受到惩罚啦。我再给你一点口水帮帮你吧,这次眼珠不许翻开,听到没有。”恭此时已经能回到道:“是。”他已经没有心思说更多的话了。他看着一个黑影又伸到自己头上,挡住了灯光,他知道主人又要吐口水了。为了对抗人的自然反应,他眼珠注视上方,一动不动。突然他又感觉到一股东西滴进眼睛,有点像滴眼药水,但比那要冲击力大些,而且感觉水量如同能淹过自己一般。恭眼睛已经似乎到了极限,“好了”秋冬道。恭正想松手,又听见:“撑好了,最有一步啦。” 只见模糊中又有一个东西挡住了灯光,而且那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大,直到覆盖了整个世界。他眼前已经几乎一片漆黑。只是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眼珠,轻轻的,但恭却忍不住叫出声来。“别动!”秋冬此时正抬脚放在恭的眼前,全神贯注的用脚趾轻轻的印在恭的眼珠上,她又道:“我要在你的心灵窗口上看能不能印上我的‘纹路’”!秋冬脚上再微微加力,似乎眼睛的球体已经被轻轻压得凹陷一般。秋冬又感觉道了前所未有的快感,她轻轻提起脚趾,如果此时旁边有人,一定会看到恭的眼珠有一丝不知道什么的液体连接着秋冬的脚趾,拉出丝一般的透明东西。 恭实在已经忍不住了,双手捂着紧闭的眼睛揉搓。“瞎不了!”秋冬高兴的道:“这样以后你看到的世界都是经过我的纹路的啦!开心吗!看你这么乖我赏你一个特权,以后猜不到主人心思时可以发问,看猜得对不对,这样就不会让主人再浪费头脑去命令你啦。还不谢恩!” 恭连眼睛都还未张开,只得小声道:“谢谢主人” 眼睛还模糊中,看到秋冬把刚刚卸下的眼罩以及口球抛在了地上:“好了!一分钟,给我把鞋子穿上,然后恢复到让我最舒适的骑乘姿势,我们要迎接新的世界了。”